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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18 H慎入 ABO背景注意

我流BETA*ALPHA 非原著向 機甲背景


一雙黑得發亮緊致包覆在修長小腿上的軍靴,堅實地踏在被擦得發亮的純白地板上,一步步的踏步聲宛如上戰場般兇猛抗敵的堅定,一旁點綴的銀鏈子被激烈晃動的叮叮作響。

 

兩道聲音回蕩在帝國第一皇子宮殿安靜無聲的走廊,侍立於兩旁的衛兵都不敢上前勸阻來人近乎奔跑的舉動,只因這個威壓顯擺於外,氣息如Alpha般強勢的男人,是第一皇子的愛人。

 

真正令人害怕的是不久前整個王國竟然是由這個Beta一手掌控,他花了三年時間統一帝國,沒日沒夜的解決了各地戰亂,一步一步爬上帝國元帥的位置──手握的權力僅次於滅絕的皇族,但他並未自令為王。

 

就在任職元帥的第七年,他將早已從失蹤被宣判為死亡的第一皇子帶回帝國,並透過全球星網、廣播在所有權貴都出席的晚宴上,單腳跪立於已經失去操控機甲能力的皇子面前,將所有權力返還於他,且沒有一人反對,即使所有人都對被蟲族冷凍十年的皇子心存疑惑。

 

要多有權利及手腕,才能平息所有的對立聲響?這些號稱握有帝國三分之一權力的權貴,在晚宴前幾天還在星網上振振有詞,絕不能讓BETA或是無法保護人民的落敗皇子領導國家,結果在皇子向那男人伸出手--透過轉播畫面,也能看出男人的小心翼翼,他輕捧那只潔白無瑕的手,在皇子的手背上落下象徵臣服的親吻後,鼓掌叫好的那些人又是誰?

 

太讓人無法置信,連最後掙紮的抗議行動都在這場交接儀式中,消失無蹤。

 

尤其在這之後,皇子殿下展現出即使無法操作機甲,他憑一把劍就能毀了一個軍團級的蟲族,這樣的實力更是無聲地駁斥這些無意義的喧嘩。

 

只可惜冷凍帶來的傷害,讓皇子殿下的生育能力受損,因此才會選擇一個幾乎沒有生育力可言的男BETA作為伴侶--此為最近在宮殿內廣為流傳的謠言,似乎也是另一波反派勢力準備用來打擊的新口號。

 

至於可信度有多高呢?

 

雖然皇子殿下消失十年之久,在那場戰役中國王及王后又不幸喪生,但曾經侍奉皇子的傭人及侍從,甚至從前同一間軍官學校的同僚都表示,從未感受過、聽聞過皇子殿下發情期的性息素外溢,甚至是發情期影響下的焦躁暴戾,都從未出現在那張俊秀溫和的臉龐上--說不定連發情期都沒有的ALPHA,讓謠言炒作的越發厲害。

 

更加奇怪的是,或許是第一皇子少時就不喜無謂爭鬥,周身的威壓硬生生地比其他ALPHA少了一兩階,不似其他天生愛做派的皇族、貴族少爺,一出場就要讓所有人注意自己的氣息,相反地皇子殿下出現于人前時,往往都是一道平緩的眉宇,如春風般溫柔的微笑,甚至感覺不到令人窒息的壓迫。

 

但皇子的光芒卻不因此而減弱,反而因為他的溫柔和善不論ALPHA、BETA即便是最怕ALPHA的OMEGA,見了他都不斷地湧上前,希望能和皇子殿下說話。

因此在這一波謠言中,甚至有膽大的OMEGA毛遂自薦,希望能助皇子生下小皇子,可讓這位大家只知他稱號不知其本名的BETA,最近心情十分不佳。

 

這位私底下大家叫他絕境鬼王,只因他戰場上戰無不克攻無不勝。

許多ALPHA腹誹心謗道不就只是個BETA,不滿極了。

可他的確能文能武實力高深莫測,強悍得不像人,連ALPHA都得甘拜下風。

在收攏國土後,於議會場上主攻答辯唇槍舌戰,後上諮詢對答如流,無論從旁如何敲擊,他皆能見招拆招、最後在順手在還你一計,講得讓對方是啞口無言。

 

傳聞在面對最困難的絕境,那時前有悍敵後有內患,他只大笑三聲,神情滿是不屑,宛若世間上無事能困住他,因此被參與那次戰役的ALPHA起了這個稱號,其含義為絕處逢生,宛如鬼魅,無處不侵,為鬼中之王。

 

但此時這位眼眸總是沉寂冷靜,難以辨明情緒的鬼王,眼神卻充滿肅殺之氣,過度外放的威壓,連身為ALPHA的衛兵,腰都快挺不直,為了面子不得不將所有力氣維持挺立的侍衛,十分不解究竟是甚麼又惹了這位祖宗。

 

可又覺得鬼王周身隱隱散發的氣息,好像是他很熟悉的狀況,倏地腦中一個機靈,卻又想似乎哪邊有問題,才發現自己今天是在殿下寢殿門口值班,可……先不說ALPHA,即便是OMEGA發情,性息素也不可能從殿下房內飄散到這裡吧?

 

殿外守衛還沒想透鬼王暴躁的原因,那不同以往慵懶肆意的步伐,極其快速的走向殿內離他越來越遠,威壓卻沒有減輕半點,分明已經只聽得到銀鏈子碰撞的回聲,但他反倒快站不住腳,也沒心思顧慮這曇花一現的思維,只希望殿下能把這祖宗安撫過去,一邊想到裡頭的其他衛兵,十分佩服他們道行之高深。

實在是不敢奢望自己能升官了,畢竟能活命要緊!每天都這樣還不被逼死嘛!

 

從一下車就聞到空氣中滿溢的花香,這還是外殿而已,離寢殿還好幾百公尺,花城無奈地想,自從上交權力後,第一皇子謝憐便指定他管理與首都鄰近的大城,出自於一己私欲,他將整座城市種滿了白色花朵,因此檯面上眾人都尊稱他為花城,而那座城的後來也改名為花城。

 

最近謝憐不受控制的情潮,讓花城細思是否該強硬的留在他身旁,這樣急忙的往返兩地已經是這個月第二次了。

 

方進入寢殿內,室內空氣更是充盈著他最為熟悉的花香,濃厚到鼻息間、胸腔內都是那人勾引他的味道,毫不留情的佔有他的全身,身為皇族ALPHA的佔有欲強烈到讓他只想匍匐在地,雖然花城已不是第一次體會,但除了釋放出更強烈的威壓讓自己能走近那人身旁,他也沒多餘心思顧慮其他。

 

用盡最後一點理智,讓那些腿軟的侍衛都退下後,花城心中滿是對無用之人的不屑,但也無法從他臉上透露這點,畢竟這頭可是連一點分神都不被允許,才稍一分心就感到身體快被欲望所掌控,直到推門而入,呼喚花城的香氣才消停些,那也只是因為花城釋放出的氣息,讓對方的ALPHA本能感覺到些許滿意。

 

特地訂做的門顯然無法發揮作用,沉重的關門聲,讓花城心底苦笑了一下,床腳邊皆是被淩厲刀鋒割開的殘碎布料,但他卻好似習以為常,一反剛才的匆促急忙,不急不徐的走向床鋪。

 

偌大潔白的床上,總是衣著矜雅尊貴的皇子,此時只剩殘破的衣服勉強遮蔽身體,令人驚訝的是他的雙手被疑似白色繃帶的物體捆的十分牢固,他的右腳也被黑色圈子禁錮住,從旁延伸的鎖鏈固定於靠近床尾的牆壁上,長度足夠讓他在床上翻滾,但也僅只於此,他仍然無法離開床鋪半步,在眾多侍衛保護之下還能將皇子擺弄出如此不堪的樣子,實在令人難以置信。

 

被發情期折磨的只能辨認性息素的皇子,正想著如何不發出呻吟斥退,膽敢違抗"無論發生何事都不准進入"命令的來人,一聞到屬於花城淡雅清香的蓮花味,讓謝憐松了一口氣,但卻馬上被期待澆灑性息素的貪婪欲望所掌控,直往花城身上磨蹭。

 

撞見他身上多道束縛,花城不免歎了口氣,想解開謝憐雙手特製的白色繩縛,但謝憐卻將雙手套住他的脖頸,急切的用吻交換彼此的性息素,然後似乎還嫌身體的接觸不夠緊密,謝憐被鎖住的腳跪於床邊,另一隻腿勾住他的腰際,用他的欲望磨蹭著花城下體衣服的布料。

 

總算讓掛在身上的人滿意唾液間交換的性息素,花城柔聲道:「哥哥,抱歉我來晚了。手上我替你拆了吧?」還不等謝憐反應,花城微鬆開了些縛帶,突然一陣隱形的劍峰劃過他的周身,身上所穿的黑色軍服是對付蟲族各種詭異液體的材質,卻如此輕易的被劃破。

 

花城修長挺拔的身軀瞬間赤裸一大片,只剩一些黑色殘片還貼在身上,原先襯得他十分英挺瀟灑的軍服,成為地板白色碎布中,其中幾塊顯眼的黑布料。

原本他一頭長髮高高束起,一絲不苟的收攏於腦後,也在這淩厲的劍氣下斷裂,散開的黑髮柔軟滑順,垂落在他的胸前、背後及謝憐手上。

 

謝憐不住地摩娑著他的烏黑長髮,嗚咽道:「不行……這樣我沒辦法克制,綁著比較好…就這樣…嗯…嗯。」

 

花城聞言,只好將謝憐雙手間的束縛又收緊了些,置於自己腦後。坐上床鋪,好讓謝憐的雙腿能環住他,花城一邊親吻他,一邊用手替兩人緊貼的欲望撫慰一番。

 

ALPHA發情時除了靠成結射精達到高潮外,其餘的發洩都很難讓他滿足,但謝憐卻拒絕進入花城,只因為男性BETA生殖腔已經在多年演化中消失,不像ALPHA只是退化而已,擁有生殖腔的OMEGA都難以承受ALPHA了,更何況是BETA?

 

至於旁人只以為謝憐是靠著科技讓BETA有生育能力,雖說是消失但若經外力輔助,即便是ALPHA都能在退化的生殖腔中得到快感,何況只是讓BETA找回失去的生殖腔?

 

但謝憐怎麼說都不願意,他不願意歷經這麼多苦難的花城,還要在性事上屈就他,所以寧可發情期到來時,用無數道具困住自己,也不想被性息素掌控而傷了花城。

 

天生自有戰神之力護佑的謝憐,能操控劍氣的流向,感知迎向他的惡意氣息,這種特殊的能力,即便是睡夢之中也運作著,這也是他能在星際間漂流十年的主要原因。

 

但在發情時這能力完全不受控制,只會依照本能行動,就像他第一次來潮時,只想壓住花城紓解欲望,而造成花城身上多處傷痕,始終讓謝憐懊悔不已,即便最後他是以自傷作為要脅才讓花城甘願進入,但這也都過去了。

 

直到現在,方才毀掉他衣服時謝憐想的卻是,用花城發情時不輸給ALPHA大小的那物,狠狠刺穿體內開發得透徹的腔口,這種轉變讓謝憐羞恥的無法面對,所以才拒絕花城鬆開雙手的舉動,他想再怎麼樣也不能壓著花城在他身上放蕩地擺動身軀。

 

雖是這樣想,但花城手中的物事卻更興奮了。

 

花城一聲輕笑,舔了下後又咬了他的耳垂,輕聲道:「哥哥,想要了?」

 

謝憐全身一個哆嗦,眼神比方才更加迷茫,不經意地散發出濃鬱至極的花香。

這陣香味讓花城還住謝憐腰間的手不住的緊握著,修剪平整的指甲深埋於手心中,經一番適應好不容易平穩下來的血液又開始沸騰了,他不禁心道:「哥哥的性息素實在折騰。」

 

在十七歲之後還未迎接自己發情期的謝憐,遇上花城後才知道,原來他不是沒有發情期,而是他的性息素只對花城有作用,也只有花城才能聞到。

 

但或許是鎖定一人的絕對強制,讓謝憐的性息素範圍極廣,連花城待在自己領土被眾多花香圍繞下,都能辨認出是謝憐的氣味,而性息素催發出的情欲,即使是BETA的花城,也宛如ALPHA遇上OMEGA般無法克制,完全陷入欲望之中。

 

花城鬆開了已經在手心留下指痕的拳頭,緩慢得像安撫躁動的謝憐般,從他的腰際間一路摸向結實挺俏的白嫩臀部上。

 

原本應該是如此,不過上次在謝憐臀瓣留下的指印依然清晰可見,被撩撥已久的花城,見到這痕跡也不想再忍,直接往謝憐早已被欲望刺激得濕潤洞口擴張。

 

被三隻手指一次進入的謝憐才被刺激得回過神來,正想要反駁花城,但出口的聲調卻是說不盡的滿足,直叫道:「啊啊…不是…不要…不要了、我不要了…嗯…嗯。」

 

嬌嫩洞穴裡頭的汁液實在太多,又濕又滑,花城一不注意,三隻手指直接盡根莫入,但聽謝憐語調完全沒有不適,反倒樂在其中,讓花城提起的心總算放下,輪番用手指不斷刺激、不斷抽插,帶出的液體滴滴答答,流了他滿手心都濕漉漉的,多了接不住手的直滑落至床單上,實在淫蕩極了。

 

偏偏腸道根本不滿足於沒有性息素的刺激,謝憐原先保有的意識都快被這三隻手給磨沒了,扭著腰配合著手指的抽送,一邊在花城耳邊哭叫道:「不行了…已經夠了…快點…啊啊…。」

 

臀部下坐的力量和花城手指的抽送總算碰到極為深入的敏感處,終於稍微得到滿足的謝憐,高興的喘息聲都傳入早已忍耐到快抓狂的花城耳中,突然謝憐感覺到花城手指的退出,讓好不容易得到些許滿足的他,不自覺地發出失落的歎息聲。

 

原先想緩慢進入的花城,似乎被這失落感染,飽含情欲的嗓音很是溫柔道:「哥哥你說快點什麼呢?」另一頭非常壞心的將欲望抵在吸吮不斷的小口前,狀似要挺進,卻在謝憐想迎上時退開。

 

此時謝憐感覺到花城身上的淡雅清香,有如鎖鏈緊緊纏繞著他的脖子,好似回答的不好,下一秒就會失去氧氣而死。原先謝憐強勢的性息素,被花城不再刻意壓抑的性息素所征服,本意閉口不語的他只能老實的順著欲望,哭喊道:「快點進來…嗚…嗚,啊啊啊…啊啊……」

 

即便是三隻手指能輕易進入的小穴,也無法適應花城的物事直接捅開,何況花城一進入便不斷的向上撞擊,謝憐的甬道極力的想阻止,卻又喜悅於性息素的結合,抵擋的攻勢實在是太小,反倒像是邀請花城進入的信號。

 

分身感受到的是腸道極為緊致的收縮,而且腸壁似乎有意無意地將他不斷地往生殖腔的腔口處送去,花城自然是極為配合的往深處狠狠地撞擊。

 

謝憐本能地配合加上花城已經不受控制的頂弄,即使這是他要求的,但他也受不了這可怕的速度跟深度。

 

他無力的張著嘴似乎想說話,卻吐不出一點聲音,手腕靠著花城的脖頸,被身下的撞擊撞得不停離開花城的脖子再打回到原處,卻也無心思考這樣的力道是不是讓花城覺得不適。

 

好不容易才有餘力組織語言,他想叫花城慢一點,但口中滿是呻吟。

全身都被蓮花的氣息所包圍住,在強勢的性息素控制下,謝憐根本無力抗拒身下的撞擊,倒不如說他的身體還更為誠實的向下迎合,腸壁的痙攣不已也沒能阻擋性息素本能的結合。

 

過了破身張開的痛楚,他的雙腿也不再緊緊環繞在花城的腰際了,反而大大張開,讓花城的物事能更深入一點,或許是嫌棄徘回在生殖腔的欲根進入得不夠,才會放任自己擺弄出放蕩求歡的姿勢。

 

但花城似乎很享受得不到高潮的腸壁極致吸吮他的快感,反倒速度緩了下來,粗大的圓頭依舊惡意的磨蹭著那道已經張開,準備迎接即將被深入抽插生殖腔口。

 

謝憐想被進入但卻求而不得,每每想將那個過門不入的作孽物事吸吮入內,但花城總是被他吸了爽快後,又擅自逃開。這樣反復謝憐也無法忍耐了,出聲哀求道:「嗯…嗯啊…啊…三郎…三郎……」,但他依舊無法開口道明心中所想。

 

花城似乎已經很滿意剛才謝憐的主動,微微勾起了唇,抱著他讓自己跪立在床鋪上,任由腰部激烈的擺動往謝憐的深處挺進,一隻手稍微支撐在他的腰間,另一隻手則是無情的掰開謝憐的臀瓣,讓物事埋入的更加輕鬆、更加深入。

 

謝憐分明雙腿都緊緊攀附在花城腰際旁,股縫已經大大分離,可花城仍嫌不足的加重手中力道,他一邊哀聲於被更用力分開的臀瓣,一邊又滿足的歎息,花城的物事已經進入生殖腔前端,雖然花城的那處不能成結但也足夠滿足他發狂的情潮。

 

謝憐的ALPHA體質還是無法讓他藉由生殖腔得到完全高潮,但是對付發情期,花城總會極有耐心的等到兩人都近乎癲狂的地步,才極力滿足彼此,因此才能勉強度過一次又一次的情潮來襲。

 

但現下謝憐只希望花城不要再玩了,ALPHA的生殖腔退化後,在重新開發的過程中,發現似乎那處比起OMEGA還要更敏感脆弱些,總是抽插過重了裡頭就有些紅腫。

 

因此花城雖然進入了,卻不像方才那般激烈,只是在裡頭淺入深出,可叫謝憐覺得辛苦,倒不如重重的進出,快點射入更加好過些。

 

似乎得知謝憐心中所想,花城吻了吻他發汗的臉龐,眼神頗有深意的看著他,露出一抹笑容,低啞道:「哥哥想三郎射進去嗎?」一邊說還發力往更深處挺進,好似他一回答就立刻滿足般。

 

不過謝憐這次不上當了,瞥了一眼俊秀異常的容貌上極為豔麗的笑容,皺了皺眉頭狀似不滿道:「啊…啊…啊…三郎別問了,要做快做!嗯…嗯…嗯啊啊——」

 

花城猝不及防的幾個深頂,整個生殖腔跟腸道都快被他的粗壯填得滿滿的,謝憐驚叫聲的尾音未盡,花城便抵住最深處,往最敏感的那點上,瀉出不少滾燙精液。白液不斷注入在生殖腔內,幾乎要灌滿比OMEGA更為嬌小的生殖腔。

 

謝憐終於如願以償得到性息素澆灌的體內,腸道不受控制熱情攀附著花城正要疲軟的陰莖上,這刺激讓花城又有些硬挺了,不過他不做停留拔了出來,任憑謝憐被開拓大張的穴口,流出內腔已經無法承載的滾滾白液。

 

花城把還在激烈的高潮中顫抖不已的謝憐,平放在床榻上,分開又高舉他的雙腿,定眼看了下急忙收縮的穴口,那處像是惋惜方才流出的滾燙精液,此刻已經牢牢鎖死不再放開。

 

他揚起了一抹微笑,道:「哥哥現在後面越發適應良好,已經知道不能隨便鬆口了呢。」這話實在是淫穢至極,不像平常的花城。

 

謝憐看著他,發現花城的眼神不像往常般清澈,幽深的眼眸透露出他還沒能從情潮中解脫。

 

體內還在吸收過量的性息素而無法動作的謝憐,只見花城伏下身到他成結許久,卻無法射出的欲根上,發現花城要做什麼的謝憐,還來不及阻止,花城已經將他的物事完全納入口中。

 

謝憐還沒能擺脫剛才的兇猛高潮,又被迫立即進入新的浪潮,除了不斷的叫喊之外,也無法從花城身下逃離,手上的繩縛連抓握床單都毫無可能,只能透過扭動跟哭喊發洩,很快的就在花城口中釋放,陰莖結雖然沒有卡住花城的咽喉,但確能保證在射出的一瞬間花城無法避開。

 

不過花城也從來沒想過要避開,在謝憐二次失神的眼底下,將謝憐射出的液體全數吞咽進去。畢竟ALPHA支配者的霸道因數讓花城至少要有一次與謝憐的性息素接觸,才能擺脫花香的誘惑。

 

眼見花城順從的姿態,謝憐全身又是一陣顫慄,本來已經發洩過的陰莖,卻又再度射出更多的濃漿只為了完全佔有他。

 

對他二次噴發的精液花城依然面不改色的吸吮吞咽,直到確認謝憐陰莖上的結已經消失,才緩緩將謝憐的物事退出口中,順手解開了只有謝憐脫離發情狀態,才能松脫的腳煉及繩縛。

 

花城稍稍把兩個人情欲的痕跡給簡單處理下,深埋在謝憐生殖腔的精液,自然是鎖死在裡頭,從洞口流出的白液並不多,讓花城很是滿意,嘴角不禁微微上揚。

 

等謝憐意識清明的時候,才發現已經是夜晚時分了。

 

透過窗簾照射進房內的月光,地板上映出的影子是圓的,謝憐披著睡袍緩緩走到陽臺上,望著一輪明月,花城在他身後輕輕的擁他入懷。

 

謝憐看向花城有些臉紅,出口的聲音還是沙啞的,但仍輕聲道:「月圓人團圓,今年終於能和三郎相聚了。」

 

花城看著他回以微笑,在月色的照映下,簾子上是一對佳偶擁吻的倒影,久久無法分離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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