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18 H慎入
OOC!!只是想寫花憐糖的我
在花城離開去處理事情後,謝憐便放鬆身軀坐在墨玉床上,他將身軀收起,像一個孩子蹲在角落,目光飄移沒有焦距,想著螢的人面疫,想仙樂國的皇城,越想心中越發鬱悶,一股氣結在胸口不知如何消散,只能玩弄自己的手指與掌心,像發洩般、自我懲罰般的收緊,又漸漸鬆開,持續這般的反復,直到手掌微微冒出血絲,也不知過了多久,在下一次的收緊時,突然被一隻手給阻擋,謝憐才回過神來,抬眼一看,看見臉上總是掛著不屑笑容的三郎,此時卻皺起眉頭,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的手。
花城道:「哥哥應該餓了吧,要不隨我去裡面用膳?」
雖然嘴上說是用膳,但花城將謝憐另一隻手上的藥瓶拿過去,小心翼翼的抹在謝憐的掌心上。
藥才抹到一半,謝憐輕輕撥開花城的手,狀似不耐道:「不用了,今天還不太餓,倒是三郎才剛回來,你先去用吧。」
第一次見到謝憐溫和表情以外的花城,有些反應不過來,但隨即更溫柔說道:「那至少將這藥抹了?」
剛才還在沉浸在過去的謝憐,面對溫柔的花城也難以平復自己的心情,雖然心裡想像平常般溫和待人,卻很難做到,其實如果是過去他的侍衛,慕情或風信,看到此時的謝憐,應該就默默離去,讓他自己一個人憂愁了,畢竟他們也不是個會安慰人的性子,與其說著別腳的安慰,倒不如放謝憐一個人。
因為過去從來沒有人會在謝憐煩悶時還主動靠近,平常溫和的人,要是變張臉,旁人還是會感到恐怖的,讓謝憐反而不知道該如何在這種狀態下面對花城了。
看到不發一語的謝憐,花城也沒有不滿,只是坐在蜷曲著身體的謝憐旁邊,默默地將沒塗到藥的掌心繼續塗好,專注在塗藥的花城,卻突然被謝憐握住手腕,將他壓倒在床榻上。
花城在被壓倒前,早已發現謝憐要做甚麼,卻也不掙扎,反而順著謝憐的意,連帶調整自己的姿勢,讓腦袋不要被床給磕著了,完好的左眼在這樣天旋地轉下,一直凝視著謝憐,從未移開。
看著好整以暇完全不抵抗的花城,被自己雙手壓在床上,好像沒甚麼大不了神色如常,只是帶著一抹頗有興趣的笑容看著他,謝憐突然滿肚子氣被他這抹笑容給看沒了,反而興起一股惡作劇的念頭。
謝憐道:「三郎,你見多識廣可曾聽過仙樂太子的一個傳聞?」
眼見謝憐又恢復以往的溫和的表情,但是好像又帶點看不透的神情,花城也不多說甚麼,便順著他的話問。
花城道:「是關於哥哥的甚麼傳聞?」
聽見花城這麼乖的回應他,謝憐露出不同於以往的笑容,不是那種安撫的笑,也不是平常面對眾人的溫和笑容,而是帶有點魅惑般的笑容,平常仙風道骨的長相,帶著這樣的笑,理應有種違和不搭調的感覺,但謝憐本來就是非常俊美的,只是長年修道,加上心中總是道德經,所以才讓周身氣息,有著謫仙般的氣質,此時的謝憐故意將自己俊美的特質展現出來,才顯得有魅惑之感。畢竟以大眾目光看來,要不是謝憐平常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樣,倒是有許多姑娘家想親近呢。
謝憐將身體往上移了一下,湊近花城的耳邊,輕聲說道:「謠傳仙樂太子從小修道,即是因為好男色,不好女色,太子和國王坦白之後,國王跟皇后便要求他修道,即使沒有子嗣,也應當為眾生奉獻自己,這是身為皇族的義務。」
耳朵被謝憐講話帶起的微風弄到微癢的花城,聽到這番話,先是頓了一下,對著他展開一個笑容,平時就已經是俊美無邊的人,刻意散發出誘人的氣息,讓謝憐有點招架不住,但是花城並不打算放過他。
花城道:「那麼,哥哥覺得我如何呢?」
只能說不愧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鬼王,就算沒進過煙花之地,對於如何吸引別人,還是很有自己的手腕,不單單是外貌,連聲音的掌握都恰到好處,讓謝憐全身顫慄起來,不過已經經過八百年淬煉的他,還是能克制自己的手不讓對方發現自己的顫抖。
謝憐無奈道:「果然不管在哪方面,我都是比不上三郎的。」
說完謝憐邊將自己的手從花城身上放開,對自己剛才亂發脾氣又調戲花城,才突然覺得有些丟臉,便又低頭對著花城的眼,擺出往常溫柔的表情。
謝憐道:「實在是對不住阿三郎,明明都這麼久了,還是無法忘懷自己的故國,又對你發脾氣,又胡鬧,真是沒有做哥哥的樣子。」
稍微動了動自己的手腕,花城看似有些可惜的表情,隨即又變回原本的神色,看向謝憐。
花城道:「以後哥哥在我這心情不好,隨意砸東西便是,莫再傷了自己了。」
聽到花城只是輕輕地說了這句話的謝憐,更覺得無地自容,不知道該是繼續道歉,還是要怎麼補償花城,但是自己好像也沒有甚麼可以賠罪的東西?
謝憐頓時覺得剛才的自己真是瘋魔了,只好說道:「這只是偶爾為之,下次不會了。今日之事,是我一時衝動,我身上也沒有甚麼可以賠罪的,只能答應三郎一個要求,作為賠罪了,不知道三朗能否原諒哥哥?」
花城坐起身和謝憐並排,挑著眉頭看他,說道:「哥哥言重了,我根本沒放在心上,不過這個要求,我就收下了。」
本來聽到以為要拒絕他的賠罪的謝憐,正想開口,卻又被花城後頭那一句收下了,而感到安心,便說道:「那,三郎我們去用膳吧。」
殊不知,未來謝憐卻為了今日的承諾而付出慘痛代價。
後來經歷一番波折,最後終成眷屬的神官與鬼王,謝憐回想起過去的種種,都不知道算不算是玩笑成真呢,而且花城總在某個場合下,有意無意地提起尚未達成的要求,常常讓他一陣緊張。
例如現在,謝憐被花城抵在牆壁上,全身赤裸身上點點紅痕,臉頰紅潤的不可思議,嘴巴微張淺淺喘著氣,一隻手環住謝憐停駐在他胸前,不停的磨蹭那個小點,另一隻手將他的腿抬高,花城的物事雖快但不粗暴的進出謝憐後方的小口,花城低聲道:「今天哥哥怎麼這麼急躁,莫非是想我了?」
謝憐被君吾指派了新的任務,已經一個半月沒見到花城,以前還不覺得有甚麼,畢竟八百年來除了被貶之前,後來自己也一個人過了幾百年,從來也沒感到寂寞、不安,只是現在謝憐心中有了花城,那心境就大大不同了。工作時還能強迫自己專心一意,但回報之後,卻急切的回到花城所在之地找他,先是去了自己的道觀,發現只有半月和郎螢,繞了幾個圈子終於才在極樂墊外的花圃看到三郎。
雖然平時性事都是花城主動比較多,不過偶爾悶著緊了,謝憐也是會想讓花城因為他而激動,再加上這麼久未見面,覺得自己被花城寵的越發嬌氣的謝憐,一見到花城對自己寵溺的笑,便忍不住親吻他,還一邊扯著自己和花城的衣服,花城見狀也不阻止謝憐,只是邊解開自己身上的衣帶和謝憐的衣服進了房門。
分身已經釋放過一次的謝憐聽到花城的問話,雖然想回應,但是被後頭進出的物事攪得腦子紛亂,感覺到身前的人想回話,花城便停下了自己的動作,道:「哥哥還記得嗎?之前曾說過的,要答應我的事。」
緩過勁的謝憐聽到花城又在取笑他,便道:「三郎總是提起這件事,但從未要求我甚麼。」
這倒是真的,花城總是在床笫之間提起,卻不曾用這個理由讓謝憐配合他,謝憐語畢,花城又繼續在穴內一陣衝刺,便釋放在謝憐體內,被大量液體沖刷到敏感之處,也激的謝憐又釋放一次。
各種意義上辦完事的謝憐,經過一陣翻雲覆雨,已經有些累了,覺察到這一點的花城,歉然道:「哥哥才剛回來,我不該讓哥哥受累的,而且就算我不要求哥哥做甚麼,哥哥總會順著我不是嗎?」便想把自己的欲根退出,此時穴內卻一陣收縮,彷佛不想讓花城離開,發現這反應是謝憐刻意為之,花城的神色變得有些暗沉。
謝憐轉頭看向眼眸變得比剛見面親吻時還深沉的花城,知道自己剛才的動作又讓他的欲望升起了,笑著說道:「三郎今天還沒有全部進來呢。」
從有床事以來,花城對他就是小心翼翼,因為謝憐體質特殊,對痛覺不敏銳,即使後庭被粗魯的肏開,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吧,但越是如此,花城越小心,總是先慢慢擴張穴口,把他弄得下身濕漉漉,覺得好像有東西進去會直接滑出來一般,然後反復的用手指或舌頭,摳弄體內的小點,逼得謝憐用破碎的呻吟求花城進來,此時花城才願意用自己的粗莖,輾壓穴口緩緩進入。
看著謝憐面露疲色,卻又不知死活地笑著勾引他,花城心道:「哥哥又在想著讓自己失控了。」花城知道謝憐因為修道緣故,在跟自己歡好之前,甚至連自瀆都是沒有的,所以在這方面一直都是體貼、照顧謝憐需求為主,很少讓自己完全進入,幾乎是只要謝憐舒爽了,花城就很快的釋放自己。
這樣的體貼一開始謝憐是很感動的,雖然自己禁淫已久,但終究是個男人,總是知道花城從未盡興,之後次數多了,謝憐也漸漸適應了後頭帶來的快感,不過花城卻依然顧著他,反倒讓謝憐有些不滿,可畢竟是床事,哪怕是臉皮再厚的太子殿下,也害羞到不敢主動提起,倒是開始從旁推敲起花城來了。
對謝憐這些小動作心知肚明的花城,也任由他,送到嘴邊的肉也沒有不吃的道理,只是平常只會主動親吻花城的謝憐,今天卻這麼直白的勾引他,真讓花城有些招架不住,也感到有些奇了。
不過現下謝憐已經累了,花城也不多著墨,只是在他耳邊歎了口氣,便一邊將自己退出謝憐身體,一邊道:「哥哥若是精神好了,你就算求我,我也是不會停的。」
便抱起他走向後頭的浴池,身體被攬在花城懷中的謝憐,對自己求歡被拒,並不感到意外,只是心道:「果然自己真是貪心阿。」
才神遊了一下,自己和花城已經泡在熱度適中的泉水裡,如往常結束後的慣例,花城手邊拿著皂莢,一邊替他按摩著,或許這些日子的忙碌讓謝憐真的感到疲憊了,以往花城才幫他洗一陣子,謝憐就有些不好意思的推拒,但今日卻是任憑花城處置。
被恰到好處的按壓弄得舒服的謝憐,突然有些困意,不過自己還想和花城講些話,而且若是不趁這時機,怕是不知道要過多久,才又有勇氣提起了,便緩緩道:「三郎,我從小便是修道、修心,第一次體悟到原來自己是一個不知足的人,明明你已經如此為我,我還是覺得不夠,總想要看盡三郎的所有表情,不知道是不是皇族的血統導致所以才這麼貪心?」
一聽到謝憐發出聲音就看向他的花城,仔仔細細將說著這段話的謝憐的所有反應都記在心底,因為說著平常不會講的話而害羞不敢看向他,還有謝憐覺得自己『不知足』而懊惱的表情,都是如此可愛,不過聽到最後一句皇族血統時,花城便忍不住的笑出聲,但很快的收住,對上謝憐羞澀但又偷覷他的目光,深情款款道:「那麼哥哥希望三郎怎麼做呢?」
被花城笑了的謝憐,覺得自己臉皮還是不夠厚,但話都已經說出口了,還須計較丟的臉夠不夠多嗎?於是便一副從容就義的表情道:「就……你想怎麼做,就怎麼做就行了!」謝憐的臉、脖子、耳根都紅透了,但是卻直視著花城,不希望自己都已經老臉丟盡,如果還被花城拒絕,那可當真無地自容了。
像是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路可以選擇,花城又歎了口氣,道:「我並沒有向哥哥想的這麼從容,只是希望能在讓你多適應些,不過看來是我多慮了,居然還讓哥哥找了些小本子研究研究?」說到最後,花城挑了挑眉頭,本來就一直盯著謝憐的左眼,露出看起來好像要把他吃掉一樣的眼神。
謝憐被這眼神瞧的有些不自在,也開始無法直視眼前長髮垂肩,本來白皙的膚色被溫泉的熱度悶著而帶點紅潤的花城,不知道是被道破心事的羞赧呢,抑或是被眼前美景給看羞了,有些結巴道:「嗯……,就…想著說…想……,想著希望可以看到三郎那只有看著我的眼神!」像是受不了扭捏的自己,最後快速的把話說完,便轉過頭背對著花城了。
見到已經被自己逼得不願面對他的謝憐,花城也不再逗他了,一邊將手從謝憐腋下穿過環抱著他,一邊將頭靠在身前人的肩膀上,輕聲道:「我很開心,哥哥把我看得如此重要,但是無論何時我永遠只看著哥哥,不論哥哥有沒有撩撥我,我都想要你。」
耳邊傳來花城輕聲卻深情的話語,像是呢喃卻是字字烙印在謝憐的心上,剛才的害羞全都消失不見,只剩下因為花城帶來的全身燥熱,謝憐心道:「真是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阿。」隨即轉過身來,熱烈的親吻花城,雙手撫摸對方俊美的臉頰,舌頭毫不客氣的舔弄著他的嘴唇,學著平常花城的動作,想要翹開他的嘴巴,想要掩飾自己因為他的話,而激動不已的心情。
花城自然是十分配合謝憐主動的親吻,兩人唇齒間互相糾纏,稍微分開一點,又更激烈的靠近,因為過於狂熱讓口中有些液體含不住,不過沒有人在意,只是專心的想把彼此的心意傳達給對方。
邊吻的同時,謝憐也感覺到花城剛消去的欲望又隱隱作動了,不過今天一直被取笑的謝憐,雖然剛才被花城的情話給安撫,還是心有不甘,直到兩人嘴唇分開,謝憐緩過氣來,便道:「三郎,我想休息了。」
一直被撩撥的花城,聽到這句話,只能無奈地看向謝憐,將已經打理乾淨的他又從水中抱起,拿起先前就已佈置好的毛巾,往床榻上走去。把謝憐身上的水珠、頭髮都仔細的擦乾,幫他穿好褻衣、褻褲,這些都弄得差不多了,謝憐也快睡著了,看著快入夢的謝憐,花城柔聲道:「哥哥真是學壞了呢?待你清醒,可是要加倍奉還的。」
聽到前一句,謝憐濛濛的心想不都是跟你學的?再聽到後一句,心裡一陣慌,鬼王賭債討還的利息要很高的呢!不過真的已經疲憊不堪的身體也不容他多想,心道:「都隨他吧。」,在花城溫暖的懷抱中沉入夢鄉了。
一睡就是兩天的謝憐,印象中好像花城有讓他起來用膳,不過就是邊睡邊被花城餵食的狀態,然後憑著直覺去解決生理需求,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,倒是他一清醒花城又開始繼續忙碌,又過了幾天,好像那天的事不存在一樣。
謝憐知道其實花城的隱忍也不是沒有理由,的確他對於未知的情欲感到無所適從,之前和花城說的玩笑,也並非全都不是事實,自己修道確實是為了眾生,當習慣清心寡欲的身體,開始對花城有不同的反應,卻不知道該怎麼誠實面對自己的欲望,一直觀察著謝憐的花城,也知曉他的困難,所以才會一直不敢躁進吧。
不過才覺得花城並未將那日之事放在心上,便看到朝著自己走來的紅色身影,用著深沉的目光盯著他看,謝憐看了也不想講明,只溫聲道:「三郎,已經將事情都處理好了?」
發現謝憐只看了他一眼,就將眼神稍微移開的花城,輕聲笑道:「這是為了應了哥哥的要求,才將一些不重要的小事給處理掉了?哥哥的要求,三郎可想盡心盡力呢。」
饒是太子殿下已經細細讀過幾本小冊子,翻雲覆雨之事做了不少,也覺得自己就像個未經人事的雛兒,眼前的人一個輕笑,就勾起自己的情欲,更不要說三郎連個葷段子都沒講呢!
不過這裡可是外廊,謝憐自從和花城在一起之後,越發覺得自己的臉皮一直備受考驗,藏不住自己臉上的紅潤,像是在做壞事,小聲道:「三郎,有甚麼話不能進房在說嗎?」
聽到謝憐微弱的聲音,花城就像得逞的貓一般,眼角微勾,笑容更是美豔,搭配身上的紅衣,對著謝憐伸出手來,宛如是新郎要帶著美嬌娘回房的場景,謝憐便楞楞的將手交給他,被花城帶進房門內了。
一開始只是輕輕舔吻,漸漸的加深、加重,彼此的舌頭交迭纏繞,明明都已經快喘不過氣了,卻像較勁般沒人先放開,花城更是將手扶住了謝憐的頭,不讓想退開的他有逃離的空間,分開之後牽著一縷白線,謝憐被吻的臉色發紅,有些腿軟,花城見狀便將他帶上了床榻。
身上的衣物很快的被陷入情欲的兩人剝除,花城像是膜拜般吻著謝憐的全身,手上來回撫摸著他的腰身,帶有暗示性的愛撫讓謝憐覺得一陣搔癢,像是有點忍受不了這緩慢的進度,他直接把手扶上花城的物事,那兒早就已經硬挺了。
只見花城的手卻是一直揉捏著謝憐的臀部,謝憐在心中歎了口氣,心一橫將花城又壓在身下了,抬頭看向花城道:「這一次先讓我來好嗎?」,這下花城確定至少太子殿下是有備而來,那天並不只是說說而已。
對上了謝憐的眼睛,花城柔聲道:「哥哥想怎麼樣都行,只是準備還是不可少的。」花城便伸出手來將床頭的潤滑的膏脂拿到謝憐眼前,挑眉道:「這個,哥哥也要自己來嗎?」。
總覺得不自己來好像就輸了的謝憐,平時也不見他這麼好強,今天卻雄心壯志了,便道:「嗯,我…自己來….。」,此時花城卻坐起身,好像是要欣賞又好像是要幫忙,看著謝憐的動作。
將手指沾了許多豔紅色的膏脂,緩緩的碰觸後面那點的週邊,已經有許多經驗的謝憐,自然知道該如何碰觸,自己的指頭才能順利進入,擴張的很順利,他的臉越來越紅潤,畢竟上頭的花城的神色益發妖豔,讓謝憐更加不能直視,尤其是當自己進入第三只手指時,若不是自己說要主動,身下的人早就直接進入了吧。
覺得準備差不多的謝憐,示意花城躺好,手扶住花城的比剛才似乎又大了些的柱身,用已經脹大的前頭,像是逗弄般磨蹭著自己的穴口,將花城已經冒出的些許液體也弄在了後庭上,才將自己的腰身下壓,往那像兇器般的陰|莖前進,謝憐的動作極慢,也是因為花城扶住了他的腰,不讓他因腿軟而傷到自己,不過腸壁慢慢被撐開的感覺,不論在怎麼擴張,都還是無法適應,下身被分開的痛楚讓謝憐臉色都有些發白了。
花城最不待見謝憐因為情事上的不愉快,一見他臉色不好,便開始套弄起謝憐被疼痛給弄得半軟的分身,一邊撫摸著他後腰的敏感處,被熟練的手法給刺激,讓謝憐忍不住呻|吟起來。
眼見他如此媚態,讓花城有了點調笑的心思,便道:「哥哥可真是用功的學生,把書上技巧都運用上了?」
已經開始適應後面的粗長的謝憐,又被前面的手弄到快受不了,也沒心思去回應他,用自己的內壁去侍弄體內的東西,以此證明自己學到甚麼技巧,手抵著花城緊致的腹部,抬起下身讓陰|莖往身體敏感的那點撞擊,本來還不太敢動太快,但是為了尋求更大的快意,不知不覺,這速度和平常花城撞擊的頻率也幾乎差不多了。
花城看向上頭人已經被插的很舒爽的模樣,突然抬起自己的有力的腰部,狠狠磨蹭了最敏感的那裡,把還露出在外那一點點的物事,整個埋入穴口內,粗長的陰|莖貫穿從未開展過的腸壁,花城手中的物事也在這時射出白色液體。
被突然的高潮打斷動作的謝憐,還沒辦法從剛才的快意回過神來,但是花城手已經扶住他的細腰,本來下意識想讓花城退出些的動作被中止,不只如此,還擺弄著謝憐的身體去配合兇猛進出的花城。
謝憐只能不斷喘氣、呻吟,去排解這過快的進出和重新適應新的深度,下面的穴口已經紅了,被花城這樣猛烈的進出,不斷的開闔,體內被這兇猛的撞擊逼的配合起花城的頻率,進去猛力收縮,退出時微微放鬆,好不容易終於可以開口,謝憐便哭叫道:「三郎….三郎…..」,並沒有向他求饒,只是想叫身下猛力肏開自己的人。
聽到這有些可憐的低吟,反而更激起花城的欲望,便將謝憐翻身,將他的背抵在床上,雙腿大張靠在肩頭,又是一陣深入淺出,謝憐被這動作弄得快受不了,直叫道:「啊…啊…啊……,三郎,太深了,稍..稍微出去一點。」,不過花城只是對嬌喘的謝憐微微一笑,還更加重自己的動作,望著自己被謝憐吞吐的陽|具,眼神更深沉了。
方才因為自己主動擺動腰部,只顧著害羞沒注意花城的表情,現下看到花城的神色便知道,不管怎麼求饒,也只會讓身上的人更加獸化,不過謝憐現在也沒有餘力去示範自己所學到的東西了,乖乖受著被腸壁收縮激的又更粗大的陽|具的入侵,即使知道沒有意義,還是不斷哀求道:「輕…輕一點,不要那麼大力..啊啊啊….」,達到第二次高潮的謝憐,腸壁已經被花城弄到很軟,後穴用力的收縮像是想把花城榨出來般,不過花城還是沒有要出精的意圖。
但花城此時卻停了下來,目光幽暗的看向他,道:「哥哥,還要嗎?」
謝憐想如果說不要的話,花城肯定是會退開的吧,不過……好像…反正這幾天應該也沒有甚麼事?於是謝憐露出一個溫柔的笑,道:「你給我,我就要。」
謝憐說完的下一秒,便被花城有些粗魯的將他面朝牆壁,膝蓋也緊緊地貼著牆面,他的雙腿被花城拉開,事實上就是雙腿大開跪在牆壁前了,花城在謝憐身後,讓他的大腿緊貼在自己大腿上,就這個姿勢又將自己的物事挺進謝憐體內。
花城將手撫上謝憐的胸前,一下子輕捏一下子向外拉扯,配合著胯下的粗|莖的進出,這個姿勢讓謝憐無法收合自己的腿,只能配合在自己下方的花城,花城不客氣地讓他的穴口大開,被頂弄到不行的謝憐想坐下緩勁,卻發現自己一往後坐就會被刺穿,想往前逃跑卻只有冰冷的牆壁在他面前。
不知道該怎麼逃離這困境的謝憐,開始有些怕了,身後粗長的物事讓自己虛軟無力,只能被迫張開雙腿承受,不斷的刺激腸道讓自己又酸又爽,在這快感中,隱約感覺到花城還有一些尚未進來,現在只是讓他知道這個位置到底能進入的多深,充分感受到這體位的可怕讓他想求饒,卻又被身後及身前帶來的陣陣刺激給弄得無法說話。
像是知道謝憐的要求,花城在一番頂弄下,還能有說話的餘力,只是聲音稍微低啞些,道:「這個體位的妙處,哥哥可否體會到了?」,將還留在外頭的東西緩緩插入,謝憐此時終於受不了了,便哭求道:「三郎…..三郎…我真的不行了,別再進來了…啊…啊…啊…..」,覺得自己肚子好像被頂到的謝憐,有些崩潰的叫出來,但是花城聽到他的哀求,只是親吻了謝憐的臉頰,表示安撫,身下的動作卻不容謝憐拒絕。
腿終於沒有力氣再支撐自己的謝憐,無力抗拒的坐在花城的物事上,已經被肏開的腸壁也不再抗拒更深入的侵犯,只能讓花城肏到他滿意為止。
謝憐失神的低下頭,看著自己的肚子似乎被撞擊的力道頂的有點微凸,被這個畫面給嚇到回過神來,像覺得不可能似的,摸了自己的肚子,發現到真的是花城的傑作,已經被刺激到不行的謝憐,終於哭了出來。
原本只是呻吟、求饒花城並不打算要停下,但是一聽到謝憐的哭聲,雖然還在興頭上,卻把緊緊貼合的兩人稍微分開了一點,讓他緩一緩,還沒辦法反應過來的謝憐,只是默默地流淚,看起來好不可憐。
臉龐還帶著淚水的痕跡,終於能夠開口的謝憐,第一句話就是:「三郎,怎麼停了?」,聽到帶著哭啞聲音的問句,讓花城覺得不該繼續這場性事,瞬間欲火被澆熄一半,便將自己拔出去了,看著那分身直挺挺的上面沾了些液體,謝憐還不知道是怎麼了,呆呆地望著花城。
看到他這一臉不解,花城覺得有些好笑,溫柔的抱住謝憐,道:「是我孟浪了,應該要慢慢來的。」
對花城這番解釋,想到剛才激烈的性事,謝憐也不知道要怎麼回應才好,看向還沒釋放的物事,只能硬著頭皮道:「那三郎…..要…如何解決?」
問完這句話,似乎看到花城眼中的一抹精光,但很快被溫柔的眼神取代,他溫聲道:「哥哥若是願意幫我,這便是你當初應允我的要求。」,沒有想到花城會在此時提出要求的謝憐,也不多想,只心系著被自己硬生生止住欲望的花城,道:「我自是願意幫三郎的。」
聽聞預料之內的回答,花城笑的邪魅道:「那哥哥可用口幫我?」,一看到邪惡笑容才驚覺不妙的謝憐,自然也不可能拒絕花城,不過或許是一償所願,也或許是不希望謝憐受苦,在謝憐口中花城很快地達到頂峰,不過當然不可能射在他口中就是了。
爾後想起這個要求,謝憐總覺得自己是被花城設計了,其實他一開始早就已經想好要讓自己做甚麼了吧,一切的一切都讓謝憐深刻的覺得自己真是太傻了,也對上天庭神官為什麼如此害怕計謀多端的鬼王,有了全新的瞭解。
副標題:不做死就不會死、論隨便答應別人的下場(?)